月淮燼殘忍極了,她知道對方最在乎的就是她,捧在手心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根本舍不得她受一丁點的傷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她就故意傷給這個人看,而且每一個傷口,都是因?qū)Ψ蕉稹?br>
        她要讓這個人牢牢記住,她所經(jīng)歷的每一個傷痛,都和這個人脫不了干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為什么……要用這種方式懲罰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鳳夷沉聲音微顫,脆弱得像一塊玻璃,碰一碰就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月淮燼湊近了上身,那張沒有血色的臉揚起了笑容: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?難過啊?你將我送給白決的時候,怎么沒有想過,我會不會難過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想留在我身邊嗎?我給你這個機會,正好我最近很想找人比試,其他人太弱,撐不住我一招,你是最合適的人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的每一天,我都會找你過招,你猜我這具遍體鱗傷的身體,究竟能撐到什么時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夠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鳳夷沉怒吼一聲,不等對方反應(yīng),便將人拉進了房間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鎖上了門,強硬地將人按在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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