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從藥鋪回來,被烈馬驚了,讓朱仲鈞分外不安。
他帶著孫柯,滿城閑逛。
顧瑾之幾次問他,都被他打斷。
連宋盼兒也看得出,問顧瑾之:“王爺這些天不閑,到處走,他都說往哪里去?”
顧瑾之搖頭,若無其事道:“孫柯跟著他,又是在京里,誰敢對王爺動手動腳?娘不用擔(dān)心。他好幾年沒有回京,突然心血來潮想到處看看,也是有的。”
這個理由也說得通。
宋盼兒就沒有再問了。
而顧瑾之自己,也在想中秋前后朱仲鈞的變化。
從宮里回來,說皇帝和太后有異,是他變化的開端;而上次在藥鋪后街被烈馬沖撞,讓他格外緊張起來。
他的緊張,一直持續(xù)到南邊的安南國有了消息傳回來。
他似乎終于理解了皇帝為什么情緒不對勁,整個人松懈了幾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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