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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反其道而行,他不是來責(zé)問,而是來澄清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譚老侯爺深居高位幾十年,也摸不準(zhǔn)廬陽王的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臉上笑容不變,心里早就驚濤駭浪。

        御史王獻(xiàn)的確是譚家的人,可朝中無人知道啊。那是譚家蟄伏的悍將,等到了生死存亡的關(guān)頭才啟用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譚老侯爺如何不驚?

        “有這種話?”譚老侯爺裝傻,“慚愧啊王爺。老朽賦閑幾年,一把老骨頭,哪里只天下事?若不是王爺來說,老朽也不知王爺今日的困境。只是,竟有人說譚家的是非,挑撥譚家和王爺?shù)年P(guān)系,其心可誅。王爺明鑒啊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挑撥離間,是小人常用的伎倆啊。”朱仲鈞道,“您看,我不是來登門了嗎?我若是相信,早就跟皇兄和母后哭訴去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譚老侯爺好不容易平靜了半點(diǎn)的心田,又起了駭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朱仲鈞是故意而為,還是單純無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個(gè)剛剛恢復(fù)了智力的傻子,他能說出這么一番話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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