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中誰給皇帝氣受了？”太后笑著問，“那些老臣，迂腐但忠誠，皇帝心里是知道的。主明臣直，若不是皇帝英明，他們也不敢和皇帝爭執(zhí)……”
皇帝笑了笑。
朝中的確有些不拉幫結(jié)派的老臣。
可……
他心里又是一緊，揪得他透不過氣來。
“不是和誰爭執(zhí)。”皇帝臉色微斂，道，“是譚家。他們就在朕的眼皮底下，殺了御史王獻(xiàn)?！?br>
“王獻(xiàn)？”太后反問。
皇帝點(diǎn)點(diǎn)頭：“就是彈劾仲鈞的那個(gè)王獻(xiàn)?！?br>
朝堂上具體發(fā)生了何事，皇帝沒有解釋。
他想，太后是很清楚的，沒必要贅述。
但王獻(xiàn)死了是方才的事，太后未必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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