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的事,對他們而言傷害太大。每次提及,都是在彼此心口劃一道口子。無法彌補的遺憾,多說有害無益。
顧瑾之起身,輕輕摟住了他的腰,將頭擱在他的肩膀上,柔聲道:“你上次就道過一次歉了,我也說原諒你了。不要再道歉。你不是也說,我們這輩子要個完整的婚姻么?支撐婚姻的,可不是歉意。我不需要你的道歉,只需要你一心一意對待我們的婚姻?!?br>
朱仲鈞握住了她的手,倏然動情,輕輕在顧瑾之唇上吻了下。
“……譚家的事,我也想了很久?!鳖欒溃拔覜]指望靠譚貴妃一下子就能把譚家給毀了的。但是利益聯(lián)結(jié)的關(guān)系,遲早會土崩瓦解的。如今這朝廷,誰做了皇后,誰家都不得安寧,沒必要白白犧牲,還不如讓給譚家。
皇帝和太后現(xiàn)在的掙扎都是徒勞。他們要是真有本事和譚家斗,大可不必立后。多少前例在先?就是高祖,原配皇后薨了,終其一生也沒有再立皇后……”
朱仲鈞同意顧瑾之的這話。
皇帝和太后的確是扛不住譚家的壓力。
假如皇帝能頂?shù)米?,完全可以不必再立皇后的?br>
他和太后母子選擇這個、選擇那個,不過是選出一個結(jié)實點的擋箭牌,先替他們當當譚家的刀劍。
所以,除了譚貴妃,這種格局下誰做了皇后都是做無謂的犧牲。
母儀天下,豈是那么容易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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