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顧瑾之的話說,他身子虛弱,無法祛除外邪,使得外邪伏體,漸漸成了伏邪,久治不愈。
朱仲鈞面上,也沒有表露出擔心,笑著道:“的確是小疾?!?br>
然后他也坐下來,陪著燕山說話。
他問燕山,今天和師傅習武得怎樣了。
“……爹,我不想習武?!毖嗌降?,“師傅說,二弟有天賦,我沒有。爹,我想描紅。十舅舅那邊有描紅的本,他要送給我,我能去拿來嗎?”
他覺得習武很累。
彥穎經常到處跑,他比較結實。雖然蹲馬步是痛苦的,彥穎卻能堅持下來。
燕山卻不行。
他每次蹲馬步,時間不及彥穎的一半。而拳腳上,他總是做不到位,師傅每次都需要停下來,一個個糾正他的動作。
他的手腳都酸楚難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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