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鼎文一臉緊張,喋喋不休解釋。
他知道朱仲鈞是最疼孩子的。
朱仲鈞道是笑了。
“沒事。”朱仲鈞對陳鼎文道,“彥穎既然交給你,怎么教他,是你的事,我不會(huì)過問。”
然后又拉過兒子,摸了摸他的胳膊,笑著問他:“手酸不酸?”
“以前酸,現(xiàn)在不酸?!睆┓f道。
朱仲鈞默默嘆了口氣。
真是太辛苦了。
他的兒子,干嘛吃這種苦?將來做個(gè)紈绔子弟又能如何呢?
但是,孩子都沒有叫苦,他一個(gè)大人先泄氣,這是寵溺孩子,是毀了孩子。朱仲鈞強(qiáng)忍著心里不舍,道:“好好練習(xí),將來超過祝侍衛(wèi)。”
彥穎就回頭看了眼站在場邊的祝迦勻,轉(zhuǎn)頤又對朱仲鈞道:“爹,我兩年就能超過祝侍衛(wèi)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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