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瑾之回神,搖了搖頭。
她輕輕咬了咬唇。
朱仲鈞起身,將她攏在懷里,輕咬著她的耳垂,道:“有什么就說,咱們之間不需要字斟句酌。你有話,就告訴我…….”
顧瑾之笑了起來。
她躲開了他的唇,轉(zhuǎn)身攀上了他的脖子。
四目相對,顧瑾之目光灼灼:“我并非辜負(fù)你的一番心思。我只是覺得,太子是廢、是存,不能你出面。否則,皇帝定要猜忌你在京城已經(jīng)有了番勢力,朋黨營私,對你沒有好處。只是…….”
只是,不把太子攪合進(jìn)去,想讓譚宥死的那么痛快,也是不容易的。
需要找一個譚宥非死不可的罪名,謀逆是最好的選擇。
譚宥謀逆,定要牽扯到太子。
皇帝自己可以把兒子廢了,未必高興讓外人攙和。
這件事,皇帝其他近臣、寵臣可以去說,朱仲鈞卻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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