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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夏家百草廳的坐堂先生都自己請(qǐng)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百草廳遲早也要關(guān)門歇業(yè)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申四不僅僅怕像夏家那樣,砸了口碑,更怕那位病人來歷不明。要是真有大來頭,惹了他到時(shí)候不僅僅是砸口碑,可能連性命也搭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做太醫(yī)的時(shí)候,見過那么些達(dá)官貴人,像那位病人,雖然不能說話,可氣度涵養(yǎng)不俗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他身邊的下人,都是出口成章,一副大儒之風(fēng)。秦申四的藥一直不起效,他們主仆說話也不急躁,只是勸他慢慢來,再想想別的法兒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常人都罵街的,偏偏這對(duì)主仆一點(diǎn)不悅都不透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這種人,秦申四還真不敢斷言是干什么的,只知道不能得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沒有,沒有!”顧瑾之笑著,“我也沒過那位病人,不知病情,恐怕幫不上您的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位病者那邊,見一面容易。”秦申四忙道,“就是不知七小姐是否能賞臉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說話的時(shí)候,瞟了眼陪坐的顧延臻。

        顧延臻也看顧瑾之的臉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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