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讓二老爺跟大老爺和大夫人說,大房才說家主,家里的事理應(yīng)他們抽頭。
老爺子不管事,又沒有分家,自然事事聽大房的。
大夫人當(dāng)時也是氣了一場。
可到了日子,娶的又是夏首輔的小孫女,人家姑娘出身名門望族,總不能在婚禮上輕待了。
大夫人只得自己操持起來。
這件事,一直都是她心里的一根刺。
我既然有責(zé)任替你娶兒媳婦,就有權(quán)利管教你的女兒!
二夫人理虧,支吾了幾句,最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五姑娘還在抽抽嗒嗒的哭。
“到二月初六之前,你哪里都不準(zhǔn)去,安心呆在屋子里,抄兩百篇女誡!倘或?qū)懖煌?,二月初六觀禮,你也不能出來。到時候親戚問,我自有話說你被禁足?!贝蠓蛉俗詈蟮溃跋麓卧倏诔鰫貉?,就不是禁足罰抄這樣簡單的。將來你到了婆家,因惡言被休,全是我的不是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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