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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除了顧家,宋盼兒在京里也只是認(rèn)識(shí)些女人,跟她一樣關(guān)在內(nèi)宅。

        顧延臻的那些朋友,多半是些讀死書的呆子,宋盼兒又信不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胡澤逾前幾日回了京。”顧延臻聽說真的要搬出去,也高興。因?yàn)榻鹱拥氖?,已?jīng)得罪了大哥,顧延臻覺得住下去也尷尬沒意思,索性搬出去的好,他也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他回京述職,大前天我們一處喝酒,他還說可能會(huì)選在吏部,讓我跟大哥說說話兒,疏通疏通。”顧延臻道,“我原也是打算說句話的,大哥聽不聽不相干的。既然他也有求咱們,托他辦事應(yīng)該容易的,他在京里認(rèn)識(shí)的人更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盼兒和顧延臻是不想求大伯的,所以往外頭求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顧家算是對胡澤逾有恩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顧瑾之,胡澤逾的寶貝女兒早沒了;要不是顧瑾之治療天花的法子,胡澤逾也不能政績卓越,也沒有升遷的資本。

        胡澤逾每次跟顧延臻喝酒,都會(huì)提及他對顧瑾之的感謝,想替顧瑾之做點(diǎn)什么來回報(bào)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可惜,顧瑾之一個(gè)內(nèi)宅小丫鬟,沒有求胡澤逾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開個(gè)口,胡澤逾還能不答應(yīng)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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