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?”陳慢見狀沖了過去,“將軍?你么?”
柳生連連擺手,“不是,我真不是。”
陳慢有點(diǎn)糊涂了,這個人是敵軍,那他叫柳生“將軍”,難道說他是敵國的將軍?
男人還在不??念^叩首乞求柳生饒他一命,還說自己落得這個下場并不是故意為之,而是半月前他接到命令刺殺大北周朝的官員,結(jié)果他到了此地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與他接頭的人已被暗殺致死,所以他沒辦法才會留守在此等候,并不是叛軍!
陳慢聽得一臉懵逼,哦吼吼,這是什么詭異的事情居然都讓自己碰上了。
“暗殺?”陳慢現(xiàn)在也分不清自己是哪國人,對她來說華夏一家親嘛,何必打打殺殺傷了和氣!
男人并未理會陳慢,跪倒在地對著柳生求饒,“將軍,我真的沒判!”
“……”柳生連連擺手表示委屈。
陳慢說不疑惑是假的,不過這跟她也沒什么關(guān)系,放平心態(tài)之后拍了拍柳生的肩膀,“我相信你,這個人我們帶著,既然他都叫你將軍了,給我們當(dāng)個保鏢也還行!”
男人聽后立刻表態(tài)自己萬死不辭。
“我叫柱子。”
為了防止柱子是故意搞偷襲,陳慢讓他在前面帶路,中間距離十米,他要是跑就跑了,沒跑就算有什么小動作,十米也足夠陳慢反應(yīng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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