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剛剛說的胡天夏是誰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我朋友,我們一起來的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走吧,如果他還活著,十有八九會去難民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蔣齊說著在前面帶路,他腰間別著的不是槍也不是刀,而是一把泛著青綠光彩的銀色棒球棍,摸不準是什么材質,上面沾著黑紅色的粘稠血跡。

        經(jīng)過十幾條小道,陳慢本來還想頭腦聰慧地記住,結果發(fā)現(xiàn)根本就是無用功,光是拐角就差不多二十多個,任是她有文曲星的記憶也搞不定。路上時不時能看到殘破的尸體,斷胳膊斷腿比比皆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還能打死,要是需要符咒什么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所謂的難民營不過是高一點的建筑,有些不一樣的是這個建筑幾乎就是鐵桶防御,極其厚重的鐵門加上用鐵器封死的窗戶,很封閉很陰暗。

        蔣齊敲門,門內傳來女人的聲音,陳慢在旁邊有些著急地問有沒有見過很高很帥的男人過來,對方說沒有之后她扛著槍就準備去找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馬上天黑了,你現(xiàn)在無異于是送死!”

        陳慢回頭沖他眨眨眼睛,“我們是搭檔?!?br>
        太陽已經(jīng)斜得厲害,橘黃色的暖光照在建筑上,像是給鍍了一層金。

        陳慢充分發(fā)揮自己逃命小能手的機智,一邊狂呼著“胡天夏”一邊瘋狂奔走,有了第一次開槍的經(jīng)驗,她就知道了后坐力的危險,于是好端端的輕型機槍就被她當成了棒球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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