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話倒是對的,不過對我不適用。我有肺癌,在醫(yī)院住了半年,醫(yī)生說還有最多一個月?!?br>
陳慢第一次聽到駱橋說這些事兒,驚詫地看著他思索,片刻后扭頭翻了個肉眼可見的白眼。
駱橋不是首次給別人講述過去,但收到白眼這種情況還真的是第一次,“我說你有沒有同情心?肺癌!”
“那你為什么會有頭發(fā)?”陳慢斜著眼睛看他,“人家得癌癥的都沒有頭發(fā)?!?br>
“不做化療肯定不掉頭發(fā)?!瘪槝虮贿@種根深蒂固的偏見小小刺激到,“況且我這么帥,可不能變成光頭?!?br>
“嘖……你對自己最好有個合理的認知?!?br>
“反正我接到游戲邀請的瞬間就立刻同意。”
陳慢聽他這么說忽然間就明白,“所以你不想著出去,而是在這個游戲的世界中活著?”
“對!”
每個人都有不得已,也都有過絕望到無法自救的時刻,駱橋到現(xiàn)在還記得那個夕陽他準備結(jié)束年輕的生命時老人遞過來的邀約。
那是個非常年邁的老人,臉上的褶子讓他的五官幾乎無法識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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