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天冷,貂裘大衣太礙眼,我這一身雖然很破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嫌棄你,我得去找五哥好好聊聊,快!”陳慢計算著時間,從了解詳情到現在差不多得有五六分鐘,她必須得在八點之前搞定這個叫五哥的人,然后再去完成游戲任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找他?”男人聽到陳慢這么說震驚之余先利索地穿上褲子,把攏在棉襖外面的薄外套遞給陳慢。

        穿好外套拿好槍,此時外面已經有不少人因為車停的不是地方發(fā)出怨言,尤其是路過的酒鬼,拍打著車窗大聲發(fā)泄不滿,男人不得已搖下車窗解釋,結果更多人圍了過來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多就算了,問題是還不清醒,加上看熱鬧的人逐漸圍聚,很快在道路上形成人流造成道路堵塞,不少開車的人摁著喇叭示意人群讓開,反倒惹來人聲謾罵。

        陳慢借著混亂,弓腰從人群中穿插而過,順勢通過街道來到歌舞廳對面,此時她是光腳下身還是光腿旗袍,說不冷是假的,更坑的是體力值嗖嗖掉,眼看就只有一百七十多,必須快速解決這件事兒。

        門店多是浮雕風,乳白的墻壁配合不倫不類的雕塑,顯得別扭庸俗。門從里面鎖死,窗戶也打不開,得想想辦法。陳慢本想著爬到二樓但動作太明顯,估計還沒到地方就得交代了,正在頭痛之際走過來一個男人,油頭粉面歪嘴調笑,“這是哪家的姑娘大半夜在這兒轉悠???來,讓哥哥看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你二大爺!”陳慢說話間薅住對方的衣領就往玻璃上甩,隨著“嘩啦”一聲,玻璃碎了個干凈,男人還沒回過神兒來就暈了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陳慢快速跳進屋內躲在黑暗中,幾秒后從二樓下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,高約一米九,穿著青藍色的大棉襖,大方臉絡腮胡,那胳膊都能趕上陳慢的大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來找死的?”五哥看到掛在窗戶上的人直接拎著后脖頸扔到街上,隨后瞇著眼睛看著對面鬧哄哄的一堆,嘴里罵著臟話上了樓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內溫度還是有些的,看著體力值不再繼續(xù)掉陳慢稍微松了口氣,提著腳尖跟上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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