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夕陽歪斜不少值班的捕快都回來,看到三葉拉著陳慢絮叨,不說露出鄙夷也多是不屑,畢竟誰家上班還帶著個書童?
牛成也不說什么,進了停尸房正巧看到方叔正在洗手。
“如何了?”
“剖驗完畢,致命傷是被奪了心,別的毫無任何傷痕,半點掙扎的痕跡都沒有。這個是五日前送來的尸首,亦是剖心,但五臟完好?!狈绞逯钢拷块T的尸體,屋內(nèi)雖說冰冷如寒窖,但尸體的腐爛始終是擋不住,味道尤其刺鼻。
“前面的尸體也都驗過,并沒有任何相通之處,真是奇了!”牛成頗為頭疼。
陳慢在外面被三葉摁住涂抹膏藥,看著周圍同事的神色臉紅脖子粗,“三葉,我這忙著工作呢!”
“夫人交代讓我好生照看你,我自然要盡心,只是這傷口萬一……誒,如今寒冬臘月,萬一凍出傷瘡這可如何是好?”三葉說著臉上都是焦慮神色。
“沒事沒事!”陳慢見他把青綠色的藥膏收起來便匆匆進了停尸房,又被味道逼退在門口叫喊,“老牛,咋樣???沒啥事兒我就不進去了!”
牛成本就心煩意亂,看陳慢這般走出去拎著她耳朵就給揪進來,三葉見狀急忙上前抱住他的胳膊掰手指,口中半是心疼半是威脅,陳慢耳垂劇痛耳朵被拉的老長嗷嗷叫喚,一時間停尸房門口熱鬧非凡,做飯的幾人在旁邊看戲嘻嘻哈哈。
最后還是牛成力排眾阻將陳慢薅進停尸房才罷休,三葉也跟著自家公子進去,沒一會臉就憋得通紅。
“你讓我進來干啥?方叔這不是驗完尸體了么?”陳慢捏著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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