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們叛主!”文伯聲嘶力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丞相先叛國!冤死的將士發(fā)出的嗚嗚哭聲你聽不到,保家衛(wèi)國灑在地上的熱血你不知曉,如今竟然還要為了那個(gè)早該千刀萬剮下地獄的人報(bào)仇?呵~”陳慢的輕蔑讓文伯狠狠砸了下牢房木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會下地獄的,有人同行?!标惵f完就朝著外面走去,躲在走廊的人也都跟著一起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懷雙拳攥得很緊,牛成的臉色也污黑難看,在陳慢進(jìn)來之前,他們?nèi)藴愒谝黄鹣肓撕芏噢k法,做了很多決斷,最后才從他口中套出那些話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可恨!那件案子并沒有任何冤情,竟然在十一年后還有余力!”宋懷咬牙切齒。

        牛成到底年歲大一些,已從憤怒中反應(yīng)過來,“他算是默認(rèn)當(dāng)年罪臣之子在淮城,并且還讓他做了這些事情,真是沒想到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宋大人,你能看到密卷,當(dāng)時(shí)那個(gè)孩子到底多大?”現(xiàn)在兇手已經(jīng)落網(wǎng),只差最后一個(gè)!

        宋懷聽到這話有些為難的撓頭,“陳大人,不是我推諉,我是真的不知道,我們只是接到命令就過來,具體案卷什么的我也接觸不到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陳慢白了他一眼,眼睛里寫滿了“廢物”二字。

        現(xiàn)在事情都籠絡(luò)得差不多,陳慢和牛成一路走著回到分部,說來說去也都盡是唏噓。

        文伯的做法是錯(cuò)的,但“忠”這個(gè)詞倒是成了他身上唯一的閃光點(diǎn),愚忠罷了!

        說到那天晚上驚心動魄,陳慢想起三葉后來說的事情:那天她離開不就三葉就氣呼呼找到分部,看到牛成還沒動身就是一頓罵,在了解情況后立刻到縣衙指揮大理寺的人出動,宋懷不肯,還是牛成拿刀架在他脖子上,這才有了那天蕭蕭馬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天晚上,謝謝你!”陳慢真心實(shí)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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