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愚鈍,子才說的是讓我們鄭氏成為太子的嫡系,’
鄭芝龍橫了著弟弟一眼,真是朽木不可雕啊。
“誰讓他們讀書人這般彎彎繞,直言說了就是,”
鄭芝豹翻白眼道。
鄭芝龍懶理這貨,這貨如果不是他親弟,也就是他手下一個(gè)船頭。
“看來我鄭氏還是大有可為為的,”
鄭芝龍笑道。
“正是如此,東翁,還有一事,這位殿下從獄中開釋了孫傳庭,從南方召回了方孔炤,讓總兵李輔明和劉肇基戴罪立功,可見他真在用人之際,頗有些求賢若渴,因此某推斷只要我鄭氏從了太子之意,太子必不會(huì)追究鄭氏昔日之事,相比我們鄭氏,流賊和建奴才是大敵,”
鄭芝龍微笑點(diǎn)頭,周叢林果然不負(fù)所望,真知灼見,讓其茅塞頓開,此行最大的憂慮可以消除了,接下來就是為鄭氏攫取更多的收益。
“大兄,來一桌酒菜,咱們邊吃邊聊唄,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