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陶先生何必驚懼,此處只有我等三人,你我不說,誰人知曉,某也不曾逼迫兩位,不過是求個善緣而已,”
陶進猶豫了一下,剛要說什么,汪軼扯了扯他的衣袖,
“劉管家說的不無道理,此處只有我等三人罷了,”
陶進也瞄了眼白花花的銀子,他一個月糧餉一兩銀子,有些雜糧。
面前屬于他的就是五十兩銀子,夠他四年的月俸了。
“兩位隨意,哈哈,就當我不在,”
劉管家知情知趣的退了出去,大廳里只留下了兩個吏員,兩人低聲嘀咕著。
過了會,兩人走出大堂,劉管家殷勤的將兩人送出田莊。
當劉管家返回大堂的時候,嘴角不禁一翹,托盤里已經(jīng)空空如也了。
大量的文牘擺滿了劉之虞的桌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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