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是知道暈船的滋味。
后世有過一次經(jīng)歷,簡直是生不如死,那還是后世的游船呢。
現(xiàn)在這個木帆船,顛簸要比那個兇多了,肯定有很多旱鴨子不適應,所以朱慈烺就想讓他們長途跋涉前可以最起碼有個適應。
“額,”
鄭芝龍遲疑一下,大股戰(zhàn)船都在停泊,要起帆,然后調(diào)動起來,讓步軍登船,開出海灣,再返回可是足夠折騰的,只是他看到朱慈烺不為所動的模樣,急忙拱手道,
‘謹遵殿下之命,’
朱慈烺點頭笑笑,還行,鄭芝龍其實是個知情知趣的人,這樣識時務的人才好駕馭啊。
接下來,朱慈烺放手讓諸將好生商議下步騎軍和水師配合的事兒。
諸人也討論的很熱烈。
過了半個時辰,朱慈烺發(fā)現(xiàn)佟瀚邦和鄭芝龍相談甚歡,嗯,這位佟副將倒是長袖善舞,是個小發(fā)現(xià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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