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散開各自忙碌。
阮季和張名振、張煌言則是留在大帳中。
‘諸位,你等心情本宮了然,我大明天津水師到了如今兵不過兩千,將不過數員的可憐地步,尤其是和新來的鄭氏艦隊比起來更是窘迫之極,因此你等頗為凄然,茫茫然不知所措,’
阮季和張名振一臉的沉重,朱慈烺確實說到他們心里。
張煌言則是拱手道,
‘殿下,其實臣下倒是心里安穩(wěn)的很,沒有沉痛之心,’
朱慈烺狐疑的看看他,兩外兩人也是斜睨著他,
“為何啊,”
“殿下自有韜略,運籌已畢,臣等遵行就是了,”
張煌言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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