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日朝堂上是一片指責之聲,盡言此番遠征過于冒失,本不該發(fā)動這樣一場失敗可能性九成的戰(zhàn)事。
如果這事和他們眾臣商議的話,本來可以避免的,他們當會建言不可出征。
現(xiàn)在因為崇禎、朱慈烺的私自行止可能造成再次大敗。
對,這些大臣皆以為遼鎮(zhèn)尚不能抵擋建奴精銳,何況這些新軍,大敗的可能極高。
雖然前些日子傳來了五臺子海戰(zhàn)一舉殲滅建奴水師的捷報。
是很驚喜,但那是海戰(zhàn),建奴水師從來不敢招惹大明水師,他們知道海戰(zhàn)方面不是明軍對手。
這場勝利也就是讓大家茶余飯后的談資罷了,如果大明水師也敗績,那才是大驚詫,勝了實屬平常,本來就是應當應分的事兒。
但是,步騎戰(zhàn)怎么一樣,何況還要攻擊旅順等堅城,更是絕不可能。
這些大臣具體指揮戰(zhàn)事沒什么底氣,但是紙上談兵都有兩把刷子。
崇禎臉上筋肉都在顫動,他都知道有些事這些臣子說的也許沒錯,他派軍出擊的時候,頗有些死馬當活馬醫(yī)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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