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妨,就在海灣里,再有其他船只隨行,”
朱慈烺堅持道。
他不親眼看看心不甘啊,這是他推動的變革,出現(xiàn)了成品他不體會一番,心里直癢癢。
結(jié)果就是兩艘福船和另一艘仿制的蓋倫戰(zhàn)船隨行。
兩艘蓋倫戰(zhàn)船離岸好一會兒,兩艘福船才慢慢悠悠的離開棧橋。
沒法,蓋倫船的軟帆起帆很迅速。
福船的硬帆只是升起就要一刻鐘,再行調(diào)整角度,只是起航就落后太多了。
蓋倫船在海灣里兜著圈子,朱慈烺觀察了船上的明人船頭和水手,他們靈活的在桅桿和繩梯間跳動。
看起來是相當?shù)氖炀殹?br>
可見這些日子沒有荒廢,在葡人的教導下基本掌握了蓋倫船的航行技巧,這里尤其是軟帆的操控和硬帆極不相同。
當然,朱慈烺也清楚,他們還是初哥,只有在大海里真正經(jīng)歷了風浪,才能正式成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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