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烺道。
“吾兒難得啊,”
崇禎總算是明白自家長子的心思了,事事都是為朝政考慮,為他分擔這份心思太難得了。
‘只是,厘金稅倒也不必過于苛責,雖然未有預期,倒也不錯,終于鹽政,唉,這么多年來不是沒有想過法子,每每不甚了了,倒也不可強求了,’
崇禎對于鹽政改制沒啥期望,有明以來鹽政改革多次,卻是總不成功,最后都是半途而廢。
“至于礦稅,忘了神宗爺?shù)慕逃柫?,大明上下鼓噪,甚至有一些地方百姓暴動追打囚禁征收礦稅的宦官,輿論濤濤啊,”
想起那個情景,崇禎頗為心悸。
“父皇,那些士紳占據(jù)礦山,挖掘礦藏,卻是一絲一毫不向皇家納稅,但有征稅,立即鼓噪,弄起風浪來逼迫我皇家讓步,他們卻是大發(fā)利市,天下間沒有這個道理,”
礦稅是必收的,收取礦稅西方現(xiàn)在就在做,就是大明被嬌慣到了極點的那些士紳反抗激烈。
“父皇,那些人說的什么與民爭利,其實能開礦的根本沒有小民百姓,都是當?shù)厥考澓雷?,他們支付礦稅不過是收入少些,不可能食不果腹吧,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