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烺笑嘻嘻的,心里卻是看著崇禎有些斑白的鬢角,布滿血絲的雙眼,略略蒼老的面容苦笑。
他這位便宜老爹只有三十一歲啊,卻是有著四十多歲的面孔,過于勤政的后果,也是壓力太大,內(nèi)憂外患不絕,可能這三天來沒一晚安眠吧。
只是這位爺屬于是越忙越亂,也許作為一個守成之君尚可,問題是現(xiàn)在是亂世之中,非是梟雄之選啊。
“說吧,這次又有何建言,”
崇禎放下了奏折,靠在椅子上,眼睛端詳著朱慈烺。
雖然十天前,朱慈烺言稱九邊精銳當穩(wěn)守為上,不可輕易冒進,尤其是后路,建奴的鐵騎機動力太強,轉瞬而至,大明軍的糧道就是十三萬明軍的最大弱點,一旦糧道被截斷,九邊精銳有喪盡之危。
遼東的錦州實不值當讓九邊十三萬精銳冒險。
這話讓崇禎很不高興,當即揮退了這個不孝子。
雖然自家的兒子當時說的絲絲入扣,相比以往雄辯之極,但是崇禎依舊當做他小兒之言,洪承疇久經(jīng)戰(zhàn)陣,可說是大明文臣最為通曉兵事的,正因為如此他才任命其為薊遼總督,將遼東邊事盡付與他。
洪承疇豈能被敵軍輕易斷了糧道,簡直是危言聳聽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