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為了證明自己,將自己在京中居住的所在,甚至門前有什么小樹,有什么商鋪,還有門前幾個流民乞丐,甚至和自家鄰居的女人相好這些爛事都說的一清二楚,一看就是真的不能再真了。
“成國公,看來他們真是城中子弟啊,你說這是怎么回事,”
朱慈烺冷笑著看著面前篩糠的幾個人。
陳新甲也在冷笑,就這些蠢貨也想蒙蔽太子,他早就發(fā)覺了太子的不凡,否則他怎么會遵從太子,雖然他有些慌不擇路,但是太子如果不是極為英明,他隨從其后何用。
而面前幾個蠢貨以及這些鬼祟伎倆可以蒙混過關,真是不知死活。
陳新甲想想上次分別時候,他提點太子,太子別有深意的一笑。
陳新甲篤定太子早知曉這些齷蹉,如今不過是借機發(fā)作,下一步就是借機收取京營大權。
好手段,如果換做他,也不過如此而已,而太子卻是長于深宮的十四歲娃兒而已,可能真是生而知之,天縱奇才啊,也是大明之福了。
“殿下,這一定是誤會,定是有賊子使了手段,構陷我等,我等一定會查清楚的,”
朱純臣一臉的暴瀑汗,做著最后的掙扎。
“是嗎,你等不知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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