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麥子,你說我家女人呢,’
滕老六急道,他顧不得別的了。
“額,她凍死了,”
‘怎么可能,我給她留下錢了,餓不死的啊,’
滕老六一把抓住李冬麥的衣襟。
‘咳咳,老六,你給她留下的錢被偷了,所以糧食沒了,娃兒最后餓死了,然后她就瘋了,剛入冬,一天早上村里有人發(fā)現(xiàn)她凍死在娃兒的墳上了,’
李冬麥也吼著,他看出說不清楚,大約滕老六放不過他。
‘不可能,怎么可能,就是錢被人偷了,她還可以向主家求救的啊,還有薩兀里老爺,’
滕老六還是吼著。他眼睛都紅了。
‘呵呵,薩兀里,你覺得他可能給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糧食嗎,如果你還成,畢竟是個壯勞力,女人就是個累贅,你覺得他可能接濟一個窮女人,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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