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下看來,鄭元化還是棋高一著,以防萬一,結果真就出現了這個萬一。
“正是,我等這就返家,這些天閉門不出,假意和這些毫無瓜葛,有馮大人、李大人還有那位鎮(zhèn)守太監(jiān)在,堵胤錫不能用莫須有辦了我等,現下就是坐觀其變吧,”
孟東吉嘆口氣。
‘難道就讓王德仁那些孫賊謀奪我等的基業(yè),’
王繼宣咬牙道。
偷雞不成蝕把米,問題損失的都是金豆豆啊,王德仁等人踏入了他們的鹽貨行業(yè),王繼宣心肝肺都疼。
‘放心,我等拖宕下去,向中原分賣鹽貨還是會受到很大影響,王德仁等人分銷沒有那么快,最起碼幾個月內銷量上不去,缺鹽還得繼續(xù),鹽價高起,我等還有機會,’
鄭元化現在妥妥的是大家的主心骨。
眾人都是以他馬首是瞻。
眾人轟然而散,方才心情有多激蕩,現下就有多倉皇。
如果說一個時辰前他們是主動攻擊,現在他們只能縮回自己家中被動的等待,等待那位酷吏再次出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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