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拱宸搖頭。
‘兩步,第一個重金獎賞告發(fā)私鹽鹽場,舉報一個重賞千兩,第二個,山東,江淮沿海的鹽政衙門今年必須抓獲私鹽鹽場,如果沒有,主事的官員,軍將立即下獄勘問,’
方孔炤冷冷道。
‘這豈不是造成冤獄,這如何了得,’
林欲楫當即怒道。
‘如何是冤獄,林部堂,私鹽鹽場必須在沿海,同各處官辦鹽場左近,內陸是不可能的,而現(xiàn)下,私鹽泛濫,可說山東、江浙的大大小小的私鹽鹽場眾多,抓不到,不可能,只是不想抓罷了,’
方孔炤立即駁斥。
“你這是一家之言,”
林欲楫等著方孔炤。
‘或有冤枉,不過,林卿,如果一個巡鹽御史或是巡海道道員、鹽云總兵、參將、游擊不能查獲私鹽鹽場,那他們要么尸位素餐,要么和鹽商沆瀣一氣,所以從根本上來說,沒有冤枉之人,抓一批殺一片,更換一批,不怕掉腦袋的就接著貪腐,如此數次,總會平復下來的,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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