龜船卻是一時間沒法擺脫。
這也罷了。
隔幾百息就是一陣散彈。
殺傷了座船上過半的水手。
主桅上的硬帆千瘡百孔。
就連船樓上他的艙室也傳來蓬蓬的響聲。
那是散彈擊打木墻的聲音。
好在散彈威力不大,無法破開,否則他也懸了。
樸應義咬牙想了想,這么跑下去沒有抵達水寨,船上已經沒有水卒操船了。
“掉頭,和明人接舷戰(zhàn),拼了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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