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烺笑罵道,
“愚鈍不堪,”
周遇吉卻是笑的很舒心。
陳新甲可是頗為羨慕,他和殿下就沒有這般親近,這才是真正的體己人啊。
“陳部堂,你也在此任個教授吧,”
朱慈烺看向他。
“臣下,額,臣下也可以任教于此嗎,”
陳新甲頗為激動,這里任教的都是殿下的嫡系中的嫡系,他難道也步入了這個行列。
“當(dāng)然,你可以從兵部的角度為軍將們講解朝廷任命主帥,主將的因由,還有調(diào)配兵甲輜重,長途轉(zhuǎn)運的不易,讓這些頭腦簡單的軍將也曉得,兵事之不易,不可輕動刀兵,”
朱慈烺笑道。
“多謝殿下,老臣不負(fù)所托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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