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這么多干嘛,我那屋最近要裝修,沒法住,只能暫停帳篷?!?br>
白王烜隨口胡謅,實際上嘛,帳下帳下,不在帳篷在哪?在別處的話,他那別墅可沒那么大的地方能藏的下兩百刀斧手??!
“哦哦?!?br>
崇禎皇帝不疑有他,而朱純臣已經(jīng)抓起桌子上的瓜子,往嘴里塞了進來,兵部尚書陳新甲更是卻是朝四下打量著,一打量,他就注意到,這朱慈烜手上,端著一個酒杯,在那比較劃著。
像是準備摔杯子呢!
摔杯子?
陳新甲也是老陰謀論了!
這不是,一看這架勢,又瞅了一眼自已所呆著的帳篷,腦子里當即便蹦出來摔杯為號這四個字。
甚至,他那發(fā)達的在腦皮層,已經(jīng)開始幻想起來,朱慈烜把杯子一摔。
帳下布著的兩百刀斧手就殺了進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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