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是,隨著朱慈烜在英山分田分地的同時(shí),來自于衡州府的書信,是一封接著一封遞到朱慈烜這,剛開始還只是朱常瀛的,可后來,這位爺看朱慈烜始終對(duì)他不理不采。
偶爾的回信,也是充滿了搪塞,一點(diǎn)誠意也沒有!
便直接的寫信給北京的朱由檢了,順便還把信遞到了襄陽城里的太子朱慈烺手上。
而朱由檢也不能不管——親叔叔啊,看著他長大的,要是不管太不近人情了。
太子朱慈烺是個(gè)老實(shí)孩子,所以,也不得不寫信給朱慈烜,讓他照顧一下自已的這位爺爺,實(shí)在不成,派幾千個(gè)兵到衡州,待到流寇打到衡州了,也好幫他老人家守一下城。
總不至于讓他老人家,落得襄王那樣的下場!
“特喵的,窮親戚真招人煩??!”
朱慈烜啪的,拍了一下桌子,罵罵咧咧的將桌子上的一大堆信,給丟到一邊的火盆里面,燒了個(gè)干凈。
一旁的周平權(quán)眼觀鼻,鼻觀心不敢說話。
然后朱純臣卻是小心翼翼的在那說道。
“殿下,咱們在英山都呆了七八天了,咱們?nèi)耸殖渥?,土地也厘清了,眼下就剩下分田分地了,干脆就開撥吧?也省得皇上,還有這些個(gè)王爺們,整天來信催促?”
“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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