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李知府對于吃這方面,頗有研究??!”
朱慈烜皮笑肉不笑的道,隨之,他猛然間一拍桌子,把桌子上那不遠(yuǎn)處景德鎮(zhèn)產(chǎn)的上好青花瓷茶杯給拍落在地。
“鄱陽縣的宗室,都快要餓死了,你倒好,還有心思研究吃?你這個知府,是怎么干的?”
“殿下,殿下,臣,臣惶恐,臣,臣只不過是隨口一提,至于鄱陽縣宗室的事,臣,臣實在是不知啊!”
李端木撲通一聲,跪倒在地,一臉的惶恐道。
“你不知道?鄱陽縣的宗室餓的都要謀反了,你還不知道?”
朱慈烜冷笑一聲——宗室們過的苦,一則是朝廷政策因素,二則是藩王盤剝,但跟這些個地方官,卻怎么也脫不了干系。
畢竟,你地方官你即便是無力于解決問題,你寫封奏折,上報一下也好??!
“宗室們要謀反?”
聽到朱慈烜的話,李端木只感覺五雷轟頂!
“可不是,不只是你把本王的人馬當(dāng)成流寇了,鄱陽縣附近幾千個百姓,還有好幾百個宗室,都把本王的人馬,當(dāng)成流寇了,要投奔本王入伙打鄱陽縣,這件事,咱已經(jīng)上奏給父皇他老人家了,你這個知府,也當(dāng)?shù)筋^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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