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朱慈烜他們正躊躇滿志,在草原上找滿洲韃子干仗的時候。

        位于他們的北面,騎了一個多時辰的馬,跑到百余里外的多鐸,終于醒了過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疼醒的!

        眼下,草地上面,幾十個滿洲韃子,狼狽不堪的正圍成一個圈,將多鐸圍在里面,外圍則是百余個滿洲韃子坐在地面上,端著馬槍在那戒備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與此同時,躺在地面上的多鐸。

        則是瞪著倆眼珠子,一張粗獷的面孔上,慘白異常,只見到,兩個滿洲韃子,正在給他脫著衣裳。

        棉甲已經(jīng)被脫下來了,現(xiàn)在當(dāng)脫褲子的時候,多鐸整個人都在哆嗦。

        因為一路的顛簸,被馬兒給踩碎的那玩意,早就糜爛了,血肉模糊的,跟褲襠里面的褻褲沾在一塊,粗手粗腳的滿洲韃子心也不細(xì),在解這件最后的衣裳的時候,痛的多鐸那跟狗熊似的大塊頭直哆嗦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當(dāng)這褻褲解開后,呈現(xiàn)在人們面前的則是一片的血肉模糊啊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那亂七八糟的彎毛毛外,已經(jīng)分辨不出來原有的模樣了,雞直接的被馬兒給踩碎了,又經(jīng)歷過百里的顛簸,眼下早已經(jīng)成了一條爛肉,蛋兒則也爆了,眼下正往外面滲著血水與膿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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