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爺欲借助徐家和沈家的武裝商船抗衡荷蘭人和鄭一官,思路是對的,但卻行不通,也打不過”
“哦!那是為何?”
“海上的巨寇,可不止鄭一官自己,他的把兄弟劉香,楊六、楊七、鐘斌、李魁奇等等,那個手下不是人馬船只眾多,當(dāng)然,如果朝廷有一支強(qiáng)大的水師,就另當(dāng)別論了,可惜不是沒有嗎!”
“人說聽君一席話,勝讀十年書,天幸我先來找前輩,不然這一仗的最后結(jié)果,還真不好說,老爺子,我敬您!”
魏良辰親自提酒壺給金龜子把酒杯斟滿,然后端起酒杯敬道...
“嘿嘿!你小子少拍我馬屁,老頭子不沖別的,就沖你容不下異族人這份心思,也幫定你了,干了!”
金龜子說著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,抹了抹嘴巴,繼續(xù)道:“劉香和鄭一官是把兄弟不假,但從為人品質(zhì)上,卻遠(yuǎn)不及鄭一官,還偷偷跟荷蘭人做生意,兩人的決裂是注定的,當(dāng)然,我也不是反對你收拾鄭一官,誰讓那小子野心太大的”
“老爺子,跟我說這么多,我知道你是不會出山了,還是那句話,給我推薦幾員良將吧,把您老人家的徒子徒孫介紹給我也成”
“呵呵...你小子胃口不小,說起良將,我還真知道有這么個人,萬歷四年,帶兵將荷蘭人趕出澎湖,可惜不會做官,得罪了你那狗屁二叔,現(xiàn)在已被打發(fā)回家...”
“老爺子說的是南居益、南大人?”
提起這個人,魏良辰臉上不由現(xiàn)出一絲難色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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