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自登基以來,北方糜爛,流民近百萬之多,尤其是西北酷寒之地,有大量流民百姓涌入北直隸、甚至順天府,但朕殫精竭慮,廣開大工,是以將他們安置妥帖,其中就有31萬戶落在了天津商市,成為了商市的建設(shè)者,他們有的從事營建、有的從事新的手工工場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大昏君頓了頓,繼續(xù)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總之他們現(xiàn)在說不上富裕,但是較之以往,那日子是爽快多了,諸卿若是不信,朕可以特許爾等去天津商市視察,但不得以官身為名,只能微服,且不得影響商市民眾.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說著掃視了一圈眾人,看到除了洪承疇以為所有人都是不可置信的模樣,也不去管他們,而是繼續(xù)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但,為什么天津商市的人口比上海商市多呢?而上海商市的條件卻比天津商市好了那么多?諸卿想過沒?”

        眾人又是一副搖頭連連的樣子,大昏君也是氣急,這幫豬一樣的存在,怎么就竊據(jù)高堂了呢?

        還不是科舉?要不是科舉,他們這些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家伙怎么會竊取權(quán)柄?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是因為江南沒有大量的流民,可以供上海商市使用,哪里的大多數(shù)民戶都被綁在了士紳們的土地上.......而朕還要開商市,而新開的商市中便有大半都在江南、甚至在福建、廣東等地,爾等告訴朕,這些商市的人口怎么解決?都從北方拉夫過去嗎?那費用又得花多少?朝廷的國庫又有多少銀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昏君鼻孔冷哼一聲,停下了訓(xùn)話,而是停頓了一會,眼光入雷電般射過所有,而這些渣渣們也是大氣不敢喘一下,良久他才舒展了下身子,語氣放緩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們啊,不要總是把目光放在那一畝三分地上,將目光放遠些,知道朕的內(nèi)帑為什么有那么銀子嘛?難道朕是巧奪民利?”

        難道不是嘛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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