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不必如此,諸卿與朕雖為君臣,但實則諸卿乃是朕的左膀右臂......亦是朕的良師益友啊......哈哈哈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要錢的好話,總是能在這無恥大昏君的嘴巴里發(fā)揮出無限的光彩來......

        孫承宗突然抬起了頭,迎著大昏君的眼神看去,頓了頓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如今天下承平,陛下何必在興師動眾呢,既然陛下要南幸,臣也不阻攔,可是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,將大軍從京師帶到南京,這是不是太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多余的話,孫帝師并沒有再繼續(xù)講下去了,而是用真誠和期待的眼神,望著大昏君,希望他能體恤下民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大昏君卻搖了搖頭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,朕知道你一向是位實干家,難道你就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這是一個一改我大明弊政的大好時機嘛,朕和諸卿要是錯過了這個時機,那么什么時候才能再次出現(xiàn)呢?先生督師遼東多年,也該是知道,我大明軍政之弊端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說到這里,看了一眼有點糾結(jié)的孫承宗,只是淡淡一笑,繼續(xù)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朕這么說吧,在朕看來,一個好的制度,能是一部分壞人、奸佞變成好人,也能是一個無能之輩變成大能臣;同樣一個壞的制度,卻能使好人變成壞人,更能使能臣變成無能的奸佞小人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這么說著便把眼角的余光瞥向了老黃等奸佞小人們,三人還一副深以為然的模樣點著頭,而且眼中還放著異樣的光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妙啊,實在是妙啊,臣受教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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