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本王估計上述武器差不多就能在九月份到位了,正好可以趕上西進的洋流,到時候就把部隊拉到金甌再訓練半年,以便于適應印度南部的氣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說的金甌就是水真臘的地盤,已經(jīng)是事實上的大明殖民地,哦,準確地說應該是以鄭家為首的中南公司的殖民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久在軍中,這軍略之事,自可獨斷之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常浩似乎有點氣鼓鼓地道;他說完也不看眾人,就把目光投向了城下正在變化陣型的軍陣,心中也升起了一點豪氣,剛想再開口就聽到朱常淓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經(jīng)費的事情已經(jīng)談妥了,殿下不如帶著咱們?nèi)ハ旅?,近距離觀察下我大明諸王的王師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!”朱聿鍵大笑了起來,整了整他中將禮服的衣領,然后用左手中的權杖指著右前方的樓梯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個邪惡而放肆的笑聲從湯山溫泉宮的主殿傳了出來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大壞蛋奸計又得逞了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跟這個大壞蛋對面坐著的是大奸相溫體仁、二號奸相張君林、戶部尚書鄭芝龍、閣臣兼兵部尚書徐弘基、剛剛從純杰城(海參崴)趕來的海參崴子爵朱純杰跟他堂哥成國公朱純臣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讓朱大昏君如此放肆大笑的不僅僅是朱純杰在外東北的殖民事業(yè)的成功,還有來自西南諸土司上表再次改土歸流和土司進京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