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斗膽,乃是出任河間府知府一職”,說著他就看向了上座正在品茶的陛下一眼,見陛下并未露出不悅之色,頓時心理輕松了不少。
“哦,那你可知朕為何讓你出任河間府知府?”
大昏君心想到底是奸商出身,目光果然短淺,怎么能直溜溜把這話說出來,就不能跟那些士林君子一樣,假裝不知道嗎?然后做出一副不愛官帽子的姿態(tài)?
“一是保住那300羽林衛(wèi)將士的田土,不被官紳勾結奪了去;二是進一步清丈田畝、隱戶;最后就是為陛下將來的布局做準備。”
大昏君聽到最后一句話頓時警覺了起來,眼睛睜的老大,把一旁的何汝霖嚇了一跳,不過張文卻是渾然不在焉,甚至看到陛下此表情,就知道自己沒有猜錯,而且還壓對了寶。
“呵呵,朕什么布局?。俊?br>
張文頓了頓,鼓足了勇氣深深一拜道:
“行太祖成祖之事,剿滅建奴,興海商,開疆拓土……”
“嚯,人才啊!”大昏君在心里大大滴出了口氣,似乎在衡量著什么;要不要讓錦衣衛(wèi)把此人給砍了?隨即他又搖了搖頭,如果連這等大才之人,自己都容不下,那還玩什么?便玩味地問道:
“哦,張卿從何看出?”
“臣斗膽,從陛下登基大位,便親掌一軍,以福王及其附逆之土厚養(yǎng)親軍,又向列國使臣展示我大明軍威……”
一旁的何汝霖終于忍不住了,臉色鐵青,便突地站了起來,大聲喝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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