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逸失蹤之前在豐樂樓,但他從來不會一個人去豐樂樓,韓府尹可以問問他的朋友,說不定從他朋友那里找到什么線索?”
韓奎搖搖頭道:“我們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過了,和他一起是秦相公的內(nèi)侄王薄,他說他們在一起就只談風花雪月,別的都不會涉及,不過王薄好像提到了令郎有仇家,黃東主是否了解?”
“這個....我不是很清楚,我要了解一下?!?br>
“好吧!黃東主了解清楚了,請隨時告訴我們,先告辭了?!?br>
府尹韓奎回到官衙,他的幕僚王桑匆匆走進房間,將一疊整理出來的口供放在桌上。
“府君,這是向小逸仇家的名冊,是周圍鄰居、他的隨從、家仆的口供,光有名有姓的就有十七人,都是他這兩年淫辱別的妻子和女兒,最小的受害人才七歲,受害人的父親被他打斷腿,曾經(jīng)喊過血債血還,目前這家人下落不明?!?br>
韓奎惱火萬分,“這人惡貫滿盈,死了也活該!”
王桑又笑道:“卑職還打聽到一件事,恐怕向小逸之死和他父親有關!”
“和黃耀有關?”
韓奎愣住了,“怎么會?”
“府君,黃耀并非向小逸的親生父親,他原本是向家養(yǎng)的一名茶師,深得向宗回的喜愛,向宗回便讓他入贅向家,娶了向小逸的母親,但當時向小逸的母親已經(jīng)有七個月身孕了,也就是說,黃耀入贅向家其實是用來遮丑的,向小逸并非是黃耀的親生兒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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