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羽兒你怎么知道?”墨夫人驚訝道。
“我這幾個月見過的人總共就那么幾個,總不可能是傅聞說的吧?!睖叵幸幌聸]一下的嚼著嘴里的米飯,沒有什么胃口。
剛到丞相府那會她也是這樣,說白了就是嬌氣,每到一個陌生的環(huán)境都要適應一段時間。
“大皇子明顯是想要將軍府與丞相府交惡,他好從中得利,只是……”離間將軍府和丞相府,對路明燁有什么好處呢?
難道是以此威脅丞相?交出他想要的那件東西?
墨夫人望著面前的女兒,總覺得有些不對,羽兒之前不是這樣的,即便對她都不怎么親近,眼下這個談吐自若,冷靜自持的人,如果不是長得一模一樣的臉,身上的特征又相同,她都要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冒充了。
這太奇怪了,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一樣。
“羽兒,你……”話說到一半,墨夫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把后半句疑問的話給咽了回去,神情變得復雜。
“嗯?怎么了?”溫汐問道。
“沒?!蹦蛉诵πΓ斑@些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,交給我們處理就好,娘保證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,來,我們吃飯?!?br>
“對了,這些日子你一直跟著傅家那小子,沒有受委屈吧?傅聞對你好嗎?”墨夫人問道,即便事情的經過都從傅聞那里聽過了,但是還是要聽到溫汐親口說,她才能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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