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宮有一處建筑名為攬月閣,是宮里最高的樓閣,站在上面,仿佛真的能觸碰到月亮。
溫汐躺在攬月閣的屋頂上,微微瞇著眼睛,眼下還不是晚上,月亮也沒有出來,落日的余暉很溫柔,照在溫汐的身上,仿佛與周圍的景色融為一體。
閣樓下一排排的守衛(wèi)經(jīng)過,皆是因?yàn)樘叩木壒剩瑳]有發(fā)現(xiàn)攬月閣上多出了一個人。
溫汐的右手邊放著一把弓箭,正是今天白日里在兵器鋪里試用的那一把,手感還不錯,便買了下來。
剛剛路明燁的那一箭,是她射的。
這一場才是實(shí)打?qū)嵉拇虤ⅲ蕦m,既是最安全的地方,也是最危險的地方,最是能掩人耳目,溫汐一開始,就沒有打算放過路明燁。
她這人一向是別人對她一分,她亦還敬三分,不論好壞。
只是很不巧,趕上了一場宮變,她的那個便宜老爹也在里面,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動手,一直趴在對面的屋頂上觀察。
之前一直因?yàn)榻嵌葐栴},只能看見路明燁的一側(cè)肩膀,一直到禪位詔書寫好了,路明燁放松了警惕,她這才看準(zhǔn)了機(jī)會,一箭射出。
溫汐伸手,觸到一旁冰涼的弓身,突然輕微的嘆了一口氣。
那一箭,她其實(shí)已經(jīng)下了殺心,準(zhǔn)頭是路明燁的心臟,若是放在以前,這一箭絕對不會射偏,只是她現(xiàn)在看東西都是模糊的,能知曉路明燁的方位,全是靠著皇帝明黃色的龍袍判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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