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知道,我昨天都在酒館里沒有出去過,酒館里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!”宋輝說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誰說曲宛言是昨天遇害的?”溫汐在一旁突然出口道,“她算是前天夜里遇害的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不可能,她明明是……”宋輝聽著下意識的反駁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明是什么?”溫汐微微瞇起了眼睛,問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宋輝意識到了不對,緊閉著嘴巴,卻說不出反駁的話,只能憤怒的看著溫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們似乎沒有告訴你曲宛言是什么時候死的吧?你為什么要交代自己昨天在哪里?”溫汐嘴唇微張,每一個字都戳在宋輝的心上,“好啊想想你已經(jīng)知道曲宛言是昨天遇害的一樣,還是你有預(yù)知未來的能力?”

        短短的幾句話,已經(jīng)問得宋輝臉上滿是冷汗,他支支吾吾了半天,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
        事情到這里就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,宋輝的狡辯,更加大了他的嫌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宋輝,你還不老實交代嗎?”徐進嚴厲道,“還是說,你想要都苑長回來,親自去問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苑長別看著親切和善,能成為一苑之長,都不是等閑之輩,認真起來更是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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