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汐聽到受傷這兩個字,眼睛下意識的一縮,連她自己都不曾察覺到,不知不覺中,她已經(jīng)把腳步放得非常緩慢了,就差沒跟到那兩個學生的身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熠王受傷了?

        今天上午還是好好的,他說去處理事情,難道就是因為那件事情受傷了?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放在珞國,溫汐是不相信熠王會受傷的,就算是聽到了,也會當個笑話一樣不會放在自己的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今天上午熠王和她說了,他是去處理自己的事情,能勞煩熠王自己親自動手的,其危險性一定很高,受傷,似乎也不是不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真的看見了,整條手臂都是血,也不知道是誰這么有能耐,能傷得了時老師?!绷硗庖粋€人感慨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整個手都是血?”那人說的有理有據(jù),同伴再懷疑此刻也信了,“那嚴不嚴重?。俊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整條手臂都流血了,你說嚴不嚴重!”那人夸張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溫汐沒有再往下聽,快步往前走去,只不過表情比之前的面無表情更加冷了一些,整個人散發(fā)著生人勿近的氣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同行的彬玉仿佛感覺到了溫汐的冷氣,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,聯(lián)想到之前那兩個學員的談話,似乎猜到了什么,“你擔心時老師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沒有?!睖叵渲?,擔心他做什么?又死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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