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夫人聞言,堅持要守著墨安,溫汐便也隨她去了。
丫鬟這回剛喂完藥,正在觀察著,墨夫人便接替了丫鬟的崗位,做到墨安的身邊。
藥才剛喂下去,暫時還看不清有什么起色,溫汐道:“父親這不是病了,是遭人暗算,要完全恢復,尚且需要個把月,母親且放寬心。”
放寬心,這是溫汐今天說得最多的一句話了。
墨夫人點了點頭,只是擔憂的眼神還是掩不住,時時刻刻的關(guān)注著墨安的狀況。
溫汐安撫性的拍了拍墨夫人的手,問道:“母親,我之前問你的問題,你可有想到什么?”
“我回去仔細想了想,你父親平時接觸的東西并沒有什么異常。”墨夫人說道,“平常的吃食也是我與你父親一起吃的,若有問題,我也該病倒才是?!?br>
“那往前呢?發(fā)病前一段時間,父親可有異常?”溫汐追問道。
墨夫人又仔細的想了一會,最后卻又搖了搖頭,“我實在是想不到,誰有機會可以對你的父親下手?!?br>
溫汐垂眸,若是不知道墨安是如何受害的,她也沒有辦法保證墨安能徹底痊愈。
剛剛說的話不過是為了安撫墨夫人罷了,現(xiàn)在最難的一個問題是,她只了解墨安是遭人毒手,且并不是毒藥,而是一種針對圣師的陰狠法門,溫汐用藥材只能暫時壓制住,若要根治,必須得除掉對墨安下毒手的人,方能徹底解決墨安的病情。
“若說真有嫌疑的人,應(yīng)當是當初來使的宏國人,可是他們一年前就已經(jīng)走了,你父親是半年后才病發(fā)的?!蹦蛉送蝗徽f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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