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姜醒多年來的習慣,若非特殊,她不會攔著硬是讓人站著同她講話。
她有自己的想法,沒必要從這種地方體現(xiàn)出她的高人一等,從軍營里摸爬滾打出來的,多是階級觀念淡化了的。
“二位大人早我?guī)兹盏竭_,可探出些什么?”姜醒一手搭在案幾上,目光掃視坐下兩人。
年至半百的蘭琦尚書隨即道:“乾國這一代的皇子公主與其幾位叔伯之間,似有不淺齟齬。
在臣來時那日,乾四皇子乾之源與宗室親王乾平發(fā)生了沖突,就在東街菜場。派去的人回稟,兩人散去時乾之源被劃傷了臉,乾平扭斷了手腕。乾之源邊走還邊唾罵乾平,暗線稱二人也不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下鬧成這般了?!?br>
“其后乾帝的雙生女則是明晃晃的遣了侍衛(wèi),追著乾平親王滿街行刺,仿是以此為樂,著實令人心駭?!庇裨缟a充一句,復又道,“為探真假,臣派了人尋訪百姓,跟蹤他們,情況屬實。倘是做戲,未免太過。”
姜醒眸色淺淡,似是對乾平叔侄幾人的鬧劇并無看法,只示意蘭琦繼續(xù)。
“幾日前,乾帝父輩的皇叔乾慶往曠野馴馬,不慎從馬背摔落,傷了腿。作案之人極為張狂,證據(jù)留的明明白白,便是謀害!據(jù)查,動手之人當是三皇子乾之沛,此人性情乖張放肆,行事風格絲毫不懂收斂,乾帝不知罰過他多少次,仍舊我行我素?!碧m琦又道。
言罷,呷一口茶,視線掃向?qū)γ鎺h然不動的鄖國公,那意思明晃晃的——你來說。
不能讓她一個人把事情都講完了,而玉早生旁觀不發(fā)一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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