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長恩侯走出包間之前,姜醒還是給他留了最后一句話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說自己死前,是看著月的。希望沒人會占了他的月?!?br>
        姜醒的話,說得很是玄乎,聽得人半蒙半醒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長恩侯只想表達(dá)自己什么都沒有聽懂的殘酷現(xiàn)實(shí),但無人可做他的知己,了解他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長恩侯走后,姜醒微垂著眸子,注視著杯中的自己,仿佛能透過倒影看見頭巾下的白雪長發(fā)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上,您來見長恩侯的消息很快會到姬先生的手里,您有什么打算么?”詩心輕聲問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錯,那個雙腿不良于行的姬塵就是長恩侯的長子,是少年背離故鄉(xiāng)青年不愿歸去的年輕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苦清茶的淡香漸漸在屋內(nèi)彌漫開來,姜醒的指尖微動。

        便瞧見門外人影閃過,是酒樓的前臺記賬人士。

        ”收到我傳書時,他定會南下,依著他的腳程,此時并未出乾國。按羅生門的傳訊速度,他很快會知道我在昇國,屆時必然改道。那時候他應(yīng)當(dāng)是在兌國的運(yùn)河口岸,準(zhǔn)備登船?!苯讶缡峭茰y,“傳信給在兌國的人,殺姬塵??傄€回來的,不能讓他一直派人殺我,而我卻任由他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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