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是晦朔,無光。
艮軍如潮水般很快退去。
若水,守得實在艱難。
走在長街上,四處都打著燭油燈,傷病之人無助的呻吟聲在燈火的剪影下,顯得單薄又無助。
“啊,嘶——老大夫你輕點兒,太疼了?!?br>
“治傷,必然是要疼的,皮外傷更甚,年輕人,忍著點吧!”
“啊-——老大夫你是不是想殺了我,疼死我了?!?br>
老大夫的搖頭的影像落在了紗窗上,手下沒停,還在包扎。
莫秦越想要離去,又聽見老大夫說:“怎么樣?打仗這么苦,你還要守著城門嗎?”
“這是自然!幾年前我不在城中,這才幸免于難,今時今日我既在城中,必然要為父老鄉(xiāng)親盡一份綿薄之力,守住若水。如果可以,我真想拿下姜醒那娘兒們的項上人頭,血祭死去的大家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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