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臻,有什么冒犯不冒犯的呢?出門在外,一切從簡?!?br>
確實(shí)出門在外還喊太子,那豈不是在告訴那些刺客對方是誰?
“好…太…羨公子。”
太子嘆了一口氣,也并未強(qiáng)求。
“神醫(yī)有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(zhì),就連孤……就連我也很難靠近。”
撐船的人,小荷船槳放在船上,放棄操控船的方向,就讓船漫無目的的在一片尖尖角中劃行。
兩人一時無話,氣氛有些尷尬。
葉臻想起自己此行到底為什么來,更加尷尬的解釋。
“羨公子,太后那邊您別介意,我清楚我自己的身份,我是高攀不起的,日后太子也不必因?yàn)檫@些被迫于我來…若是您需要,我也可以主動去向太后說明。”
她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的身份高攀不起,又覺得太子來,完全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。
祖母慈善,孫兒孝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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